leyu乐鱼体育在线:男人剪30元的头结账时却说要1999!警察到场后老板才说出内情

来源:leyu乐鱼体育在线    发布时间:2025-12-25 23:01:03 1

乐鱼体育app网页版:

  这城里头,日子过得就像那街边的梧桐树叶子,绿一阵,黄一阵,风一吹,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。

  街面上,每天都上演着各种各样的事,有喜的,有悲的,大多都像扔进水里的石子,噗通一声,就没了影儿。

  可有些事,它不像石子,它像根钉子,扎进人的心里,一扎就是二十年,不拔出来,那伤口就永远好不了。

  今天,就在这条不起眼的老街上,一家小理发店里,这颗钉子,像是要被人给生生地撬出来了。

  夏末的傍晚,天跟个大蒸笼似的,又闷又热。街上的知了扯着嗓子,叫得人心烦。老周的“存德理发店”,正准备上板关门。这店小得很,就两把椅子,一把还是坏的。墙上贴着几十年前明星的发型画,张曼玉、周润发,都还年轻着,对着客人笑。空气里,总飘着一股子廉价洗发水和生锈铁器混杂的味道。

  老周正拿抹布擦着镜子,门上挂的风铃“叮铃”一响,走进来一个人。那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,穿着件灰扑扑的T恤,人长得也普通,就是那双眼睛,总像是在躲闪什么,透着一股子紧张。

  男人坐下了,从镜子里看着老周。老周拿了块白布,利索地围在男人脖子上。男人像是随口一问:“老板,剪个头多少钱?”

  老周拿起电推子,试了试声音,头也不抬地说:“三十。男客都是三十,二十年没涨过价了。”

  接下来,店里就只剩下电推子“嗡嗡”的声音。老周的手很稳,推子在他手里,像根听话的笔,在那男人头上匀速地走着。男人一句话不说,就从镜子里死死地盯着老周看,那眼神,看得老周心里头发毛。老周寻思,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。

  十几分钟后,头剪完了。一个利利索索的平头。老周拍了拍男人脖子上的碎头发,解下白布,说:“好了。”

  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镜子前,左看看,右看看。然后,他点了点头,说:“剪得不错。”他拿出手机,像是要扫码付钱。他顿了顿,抬起眼,透过镜子,看着老周,冷不丁地说了一句:“我给你转账吧。”

  男人转过身,直视着老周,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,我剪这个头,要付给你一千九百九十九块。你现在,马上,就给我收了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但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偏执。

  老周彻底愣住了。他在这条街上剪了二十多年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可就是没见过上赶着要多给钱,还多给这么多的。他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古怪的男人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这是来砸场子的。

  “小伙子,你莫开玩笑了。”老周把扫帚放下,脸上挤出一个生硬的笑,“就是三十块钱的事,你扫那个码就行。”

  那个叫阿辉的男人,却一步不让,态度异常坚决:“不,就是一千九百九十九,一分都不能少!你今天必须收下这笔钱!”

  “我凭啥收你这么多钱?你这不成心找茬吗?”老周的脸也沉了下来。他是个老实人,但老实人不代表没脾气。

  两个人的争执声,一下子就高了起来。这老街的房子不隔音,一来二去的,左邻右舍都听见了。隔壁棋牌室的老板娘慧姐,第一个探出头来。“老周,咋回事嘛?跟客人吵起来了?”

  很快,理发店门口就围了一圈人。大家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有人劝阿辉:“小伙子,你该不会是喝多了?剪个头三十块,你非要给两千,哪有这一个道理?”有人劝老周:“老周,我看这人是诚心要给,你就收下呗,白捡的钱。”

  可这两人,就像是犟上了。阿辉坚持不付三十,只付一千九百九十九。老周也梗着脖子,说自己只收三十,多一分都不要。

  场面就这么僵持着。就在大家七嘴八舌,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,阿-辉做出了一个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。他拿出手机,当着所有人的面,拨通了110。

  电话接通后,他对那头说:“喂,警察同志吗?我要报警。这里是长乐路存德理发店,我跟老板发生了消费纠纷。”

  阿辉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剪了个头,想付给他一千九百九十九块,他非不要,只肯收我三十块。他这是拒收足额消费款,你们管不管?”

  没过多久,警车闪着灯就来了。下来两个警察,一个年纪大的,看着四十多岁,国字脸,眼神很沉稳。另一个年轻的,二十出头,一脸的精气神。

  年轻警察小陈听完来龙去脉,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。他走到两人中间,打着圆场:“哎呀,我当什么大事呢!不就一个剪头钱嘛!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这有什么好报警的。这样,大哥,你要是真觉得老板手艺好,想多给,你就给他包个红包,不就完了吗?”

  年长的王警官,却没有说话。他那双经验比较丰富的眼睛,在小小的理发店里,不露声色地扫视着。他看到了墙上褪色的旧照片,看到了老周那双布满了老茧,却在微微发抖的手。他又把目光转向那个坚持要多付钱的阿辉,他发现,这样的一个男人虽然情绪激动,但眼神深处,并没有醉酒后的疯狂,反而藏着一种很深的悲伤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
  王警官在派出所待了二十年,他有一种直觉。这事,绝对不像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。这一千九百九十九块钱,也一定不是一个随口说出的数字。这背后,肯定有事。

  王警官把小陈拉到一边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小陈点了点头,走过去,半劝半拉地把阿辉带到了店外头,说是让他抽根烟,冷静冷静。店里,就只剩下了王警官和老周。

  王警官搬了张小凳子,坐到老周对面。他没有一上来就问案情,而是像拉家常一样,问:“老师傅,在这开店多少年了?”

  王警官看着他,话锋一转:“你认识外面那个人吗?你们以前,是否有什么过节?”

  老周拿扫帚的手,明显停顿了一下。他抬起头,眼神有些躲闪,连连摇头:“不认识,从来没见过。警察同志,我就是个剃头的,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我哪能跟他有过节。”

  店外头,小陈也没闲着。他跟棋牌室老板娘慧姐和其他几个老街坊打听情况。慧姐是个热心肠,也是个话匣子。她说:“王警官,你们可别冤枉了老周。他这个人,老实巴交的,在这条街上快三十年了,从没跟人红过脸。他手艺好,剪个头才三十块,我们都笑他傻,不知道涨价。就是人太闷,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,不爱说话。”

  慧姐说着,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说:“其实啊,他也是个可怜人。他以前有个儿子,叫周阳,长得白白净净,戴个眼镜,学习好得不得了,次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,是我们这条街的希望。大家都说,这孩子将来肯定能考上清华北大。可惜啊……”

  “可惜,好像是十几年前吧,那孩子突然就没了。有人说,是犯了事,自己跑了。从那以后,老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一天比一天沉默。唉,作孽哦。”

  王警官从店里走出来,刚好听到慧姐这番话。他若有所思地走回店里,不再跟老周绕圈子。他盯着老周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问:

  “一千九百九十九。这一个数字,对你来说,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意思?比如说,它是不是代表某一个年份?”

  当王警官说出“一九九九年”这几个字的时候,他清楚地看到,老周那双一直很稳的手,猛地抖了一下。他正在用酒精棉擦拭的一把剪刀,“哐当”一声,掉在了地上。

  但他还是咬着牙,蹲下去,捡起剪刀,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:“警察同志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我真的不认识他,我只想收我该收的三十块钱。”

  他的这种沉默和抗拒,在王警官看来,就是一种默认。王警官更加确定,所有的秘密,都藏在“1999”这个年份里。这个嘴上说不认识的男人,和老周那个失踪了的儿子之间,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。

  面对老周的“油盐不进”,小陈有点不耐烦了。他对王警官说:“王哥,我看这么问也问不出啥。要不,把他们俩都带回所里去,分开做笔录,我就不信他俩的嘴有多硬。”

  他的目光,像探照灯一样,在小店里每一寸角落里再次巡视。这店太小了,一眼就能望到头。桌子,椅子,镜子,墙上的海报……一切都平平无奇。

  在理发店最里头的柜台后面,靠墙立着一个老旧的木制信报箱。这种东西,现在已经很少见了。信报箱上分了好多小格子,大部分都空着,积满了灰尘。只有一个格子里,塞着一个牛皮纸的信封。那信封已经泛黄,四个角都被磨得起了毛边,看出来,它的主人一定经常把它拿出来翻看。

  王警官走到柜台后,指着那个信封,问老周:“老师傅,这个,能让我看看吗?”

  老周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,变得像墙壁一样白。他下意识地伸出手,像是要去阻止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他看到王警官那不容置疑的眼神,伸出的手,终究是无力地垂了下去,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筋骨,颓然地靠在了墙上。

  王警官从格子里拿出那个信封。信封很轻,里面装的,不是信。他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一张纸。那是一张被折叠了无数次,折痕处已经快要断裂的打印纸。

  因为年代久远,纸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。最上面,是“寻人启事”四个黑体字。下面,是一张一寸的黑白照片。照片上,是一个穿着中学校服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少年。他笑得很灿烂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,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。

  王警官拿着这张承载了一个父亲二十年希望和痛苦的寻人启事,一言不发地走出了理发店。

  店外,阿辉正焦躁地蹲在马路牙子上,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。小陈在他旁边,不住地劝说着什么。

  王警官走到阿辉面前,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把那张泛黄的寻人启事,递到了他眼前。

  当阿辉的目光,触及到那张寻人启事,触及到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时,他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空了灵魂。他那副伪装出来的所有偏执和强硬,在这一刻,轰然倒塌。

  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,眼睛死死地盯着照片上的那张脸,像是要从那张泛黄的纸上,看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。

  下一秒,他再也撑不住了。他猛地蹲下身,双手死死地抱着头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。一阵压抑了太久太久,像是野兽受伤后的哀嚎,从他的指缝里泄露出来,回荡在这条老街的上空。

  围观的邻居们都看傻了。他们不明白,一张寻人启事,怎么会让这样的一个男人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
  王警官示意小陈疏散人群。他自己则蹲下身,拍了拍阿辉的后背,递给他一支烟。等阿辉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,王警官才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李文辉,现在,你能告诉我,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?”

  阿辉抬起头,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涕。他看着王警官,又看了一眼理发店里那个佝偻的背影,终于,断断续续地,说出了那个在他心里埋藏了整整二十年的秘密。